工作分配的那个晚上。轮到我了,教导员故作镇定地在昏暗的灯光下翻看分配名册,然后一脸神秘地问我:“知不知道分配到哪了?”我说不知道。一番大约半分钟的“深思”后,他代表学院党委郑重向我宣布:“你到台州了!”——当时顿感一股冷气刺遍身体——台州是哪里?是呀,台州是哪里,在哪里?不会真像同学开玩笑那样,“在台湾”吧!
迫不及待地跑回宿舍翻出地图,找呀找,好不容易才在我泱泱中华之边缘寻觅到这个沿海小城。
紧接着便是长达半年的漫长等待。半年间,时不时会打听有关台州的点滴新闻,还会傻傻地幻想在台州的未来生活。其实那半年所打听到的一切,归纳起来只有两点:台州很富有,女孩很势力。
说到第一次感受台州,其实从那天中午,坐上从南京到台州的大巴车就已经开始了。那辆大巴车是全卧铺,每个铺都配有一个小电视,整辆车还配有一个厕所。由于第一次坐这种大巴车,着实为这些“豪华”配置震撼——这,就是浙江!沿途别墅般的农民房,似楼般的大货轮,无一不散发着富裕的气息。
到单位后不久,第一次在大门岗值班。带班的老同志告诉我:“在浙江生活,一定要学会看三样东西——车子、票子、女人”。也是从那以后,我开始跟着他们学习怎样认车牌、看车号、识女人。